贺雅笑道：“好的，姜助理。”

贺雅看向纪思衡，语气淡漠：“纪思衡，我们先出去一下。”

“好的，雅雅。”纪思衡走过去，想牵贺雅的手，被贺雅躲开了。

纪思衡眼眸一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雅雅接受她的。

她不接受他，那他就守着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姜稚看着两人出门后，才说：“抱歉，顾夫人，打扰你了。”

顾夫人笑了笑，刚刚醒过来，她还是很虚弱：“姜助理，你这是说哪的话？是我要感激你才是，你不知道，当我知道顾倾城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的那一瞬间，我居然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真的真的很讨厌那个女孩，好歹我悉心教导了她二十几年。”

“她想要什么，我就满足她，可你看看，到最后，她只是想亲手害死我，然后陷害你，我让你去坐牢。”

“每次想起这件事情，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失败的妈妈，更觉得愧对你。”

“后来，知道顾倾城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竟然觉得很轻松。”

“而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努力又温柔，是个好女孩，以后我把所有的爱都给我的亲生女儿。”

姜稚笑了笑：“顾夫人，雅雅有你这样爱她的妈妈，她的后半生一定会很幸福的。”

顾夫人说的是真心话。

顾雅的后半生，一定会很幸福。

姜稚进入主题，直接问：“夫人，你认识诗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