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整改地府都充满了他们的哭声。

“别哭了！”程承勋安抚住弟弟妹妹，“给小姑姑磕个头，送小姑姑走。”

他带着弟弟妹妹跪在地上，朝着程鸢磕头。

“小姑姑，等你回来我们可能都转世投胎了。你已经替程家、替我们报仇了，以后……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世上，再也没有程家了。”

也没有程家人了。

磕完头，他带着弟弟妹妹站了起来，“麻烦大师照顾我们小姑姑了。”

沈颜：“你们好好的，她的心愿才算完成。”

程承勋：“我们……我们一定好好的。”

直到沈颜带着程鸢进入了漩涡之后，程承勋才转过头看着还在哭泣的弟弟妹妹，“我们都要好好的，才不枉费小姑姑为什么谋划一番。”

程家的仇已经报了。

小姑姑……再也不用背负着仇恨了。

小姑姑可以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异界。

一入异界，沈颜就察觉到灵台之中异样了，她看了一眼芮云州。

芮云州环顾着周围，随意道，“它不可能跟着一起来的。”

“师父，天道怎么可能随意离开？这可和之前去异界不同，那是它用的天道之法一瞬万年。”

此间一瞬，异界已是万年之久。

“当然这天道之法消耗极大。”

沈颜：“……”

当年，系统为了救她，也是付出过心血的。

芮云州看出沈颜眼神当中的意思，暗暗在心里冷笑一声。

师父真是天真。

若无所图，天道怎么可能会为师父消耗如此之大。

一到异界，沈颜就揭开了程鸢身上的编绳、符纸。

所有束缚一解开，程鸢瞬间睁开眼睛，周身阴气暴涨，直接攻击沈颜。

被沈颜手轻轻一挥，就推了数十米之远。

已经失去神志的程鸢转而攻击管宛。

被管宛甩出的银针定住。

虽然只定了几分钟，却也让程鸢不敢再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