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有时邬月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穴呢?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呃真的是杞人忧天了?邬月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偷香盗妇享光阴,初心渐变始入浪。
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我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后座上酣睡。
想起那晚他跟邬月的对话内容,我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折腾他心中的女神。
我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邬月造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特别的难过,不仅仅是吃醋而已。
那种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在床上尽情地享用你心中最爱的感受真是让人刻骨铭心的痛楚。
当我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样子时我第一次对师父产生了浓浓的醋意,我也知道这种念头很荒诞,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许这就是本性吧。
自那日起我去师父家的时间就明显减少了,我听取了那天邬月的建议:即便是去他家,也是尽量的躲进小囡囡的屋里,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当着师父的面跟邬月聊天了。
虽然这种守着倾心的佳人却不得靠近的情形让我很痛苦,不过想到被师父猜忌后的恶果,想到有可能彻底远离这个对我来说温馨的港湾的后果时我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
因为总归可以近距离的听到邬月那莺啼绕梁般动听声音,可以偶尔在她家中远窥她的妖娆的傲人曲线、清丽绝美的倩影。
几天后又是邬月值夜班,虽然现在对邬月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认识,知道她有能力应付陈主任的各种花招,可是毕竟她是个弱女子,我还是担心万一陈主任用强会让邬月吃亏,所以那晚还是忍不住去暗中保护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