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流被怼得哑口无，他看向程澄：“我知道这个要求让你为难了。”

“既然知道这个要求让人为难，就不应该说出口。但这位先生你还是说出来，说明你觉得程澄为难一下没什么。在你心中，根本不关心程澄，你也不配当她的哥哥！”

程流被怼得节节败退，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陈果果看着程澄：“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程澄偏过头看着程流：“收到律师函了么？”

“律师函？难道你这真的打算起诉我们？”

程流的眼里带着不可思议，好像不敢相信一样。

程澄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你还是去请个好律师吧。”

程澄跟陈果果一起走了。

程流站在原地，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以为程澄再生气，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没想到她真的打算起诉自己么？

这个时候，秦湘急匆匆的跑过来，语气很焦急。

“六哥，程澄真的起诉了我们了，律师函已经送到了大哥的手里，怎么办啊？你刚才找程澄，她怎么说？”

程流后背弯曲，直不起身。

他眼眶通红一片：“秦湘，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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