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您说的也有道理,但我们人都来了,还是想试一试,不过您老放心,我们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若是发现事情不对我们立马就走。”
我这话说的诚恳,钟叔听完后又笑了起来。
“无妨,你钟叔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无儿无女的可不怕惹什么麻烦,我既然答应了清苍那老小子接你们过来就不怕惹上麻烦。”
“不过话又说回来,无谓的麻烦肯定是能避就避的,你们若是坚持留下的话,在我带你们深入苗岭之前你们可都得老老实实的听我安排。”
我当即表态道;“这您放心,我跟师弟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
“听话就好,可别学你师父一意孤行……”
钟叔这话尚未说完便意识到有些不妥,干笑一声道;“我可不是在说你师父坏话啊,只是清虚老哥实在是太过执着……”
钟叔轻叹了口气,不给我开口询问的机会便岔开话题。
……
我们就此在钟叔这里住下,他用一种特殊的染料帮我跟静源改变了下样貌。
用钟叔的话来说就是我俩现在已经在玄门小辈中有了不小名气,要是不做遮掩,怕是一进入苗岭就会被那些巴代和蛊师们发现。
现在我俩摇身一变,成了钟叔的远房表侄,因为家里走投无路过来准备跟他老人家混口饭吃。
钟叔也不急着带我们进苗岭,苗岭深处是巴代雄和蛊师们的自留地。
别看钟叔他也是巴代,但想轻易深入苗岭也是够呛,我们得等一个好机会。
这几天我们就跟着钟叔在附近逛吃。
这里是几个少数民族的聚集区,不管是风俗还是饮食习惯都与外边不同,我们跟着钟叔一路吃下来也算是开了不小眼界。
几天之后,钟叔这边接了一个活,有一位当地小有名望的老人去世,希望请钟叔他们这个坛班过去举演“绕棺戏”。
钟叔将我们也带了过去见识一下。
他们这个坛班人数不多,只有“三兄四弟”一共七个人。
坛班之中钟叔是最大的“师兄”,其余几人对他都颇为尊敬,在得知我们是钟叔的远方亲戚之后对我们态度也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