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史瞳孔地震,差点儿当场心梗:“国师的意思是,俊明是我夫人背着我和其它男人生的?”
吴北良一怔:“俊明?俊明是谁啊?”
谢御史凌乱了:“不是,国师,合着你不知道犬子是谢俊明啊?”
吴北良摇头:“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儿子是那小谁呢,不好意思啊,整岔劈了。”
谢御史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被绿了呢。
他‘噗通’一声跪下,对谢颜栀捶胸顿足道:“陛下,是臣管教无方,才导致俊明行事荒唐,不知所谓,应该被关进大牢的是臣,请陛下让臣代替俊明入狱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俊明打成重伤,多处骨折,他再受牢狱之苦,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谢颜栀不为所动:“谢御史,谢俊明当街调戏女子,擅自调动禁卫军以权谋私,按律当斩!
朕已将谢俊明交由国师处置,你不必再多。”
谢御史赶紧转头哀求吴北良:“国师,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吴北良摸了摸鼻尖儿,缓缓开口:“谢御史方才说,也不知哪个混蛋把你儿子打成重伤,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谢御史一怔:“国师知道?是何人做的?胆敢当街殴打朝廷命官之子,简直无法无天,身为父亲,定当为儿子出气!”
吴北良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儿子是我打的!”
谢御史懵比了:“蛤?不是吧,国师跟我开玩笑呢?”
吴北良翻了个白眼,神情严肃地反问:“我看起来很像在开玩笑吗?”
“不,不是,国师为何要打犬子啊?”
吴北良冷笑道:“你还有脸问为何,谢俊明当街调戏的女子是我的道侣,他要撬本国师的墙角!
即便如此,本国师也没动手。
但他得寸进尺,找来禁卫军要抓我,我这才忍无可忍,打了他一耳光。”
谢御史的心直往下沉,他心道:俊明糊涂啊,为何要调戏魔道魔王的女人啊,这不作死吗?我该怎么办?
这时,他听到吴北良继续道:“既然谢御史来了,就一起去牢里看看令公子吧,你放心,本国师虽然小心眼儿,睚眦必报,但也不会赶尽杀绝。
毕竟你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再让你生一个恐怕有些强人所难。
总之,看你儿子表现吧,他的态度决定我的态度,天牢在哪里,陛下带个路吧。”
谢颜栀欣然答应:“国师这边请!”
天牢深处。
谢俊明瘫在草堆上,浑身裹着纱布,疼得哼哼唧唧。
听到脚步声,他勉强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到谢颜栀和他老子,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却疼得龇牙咧嘴。
“爹,我浑身哪儿都疼,快要死了……陛下,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谢俊明带着哭腔求饶。
谢御史说:“俊明,别求陛下了,向国师诚恳认错,求他原谅吧,你的小命,就在国师一念之间!”
“国师?”
谢俊明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
吴北良蹲下身,笑眯眯地看着他:“哟,这不是谢二少吗?昨天不是挺威风的吗?还要把我大卸八块喂狗?今儿怎么拉了?”
谢俊明有些蒙圈:“国……国师搞错了吧,我昨天要大卸八块的是打我的那个混蛋,他长得可丑了,不及国师万分之一英……”